事里的恶人,他伸出手,用着卷草金戒指的食指,过李慧在外的背脊,金属的冰冷激起了李慧一阵轻微的颤动。李慧的里衣被撕得差不多了,零零碎碎地落在四周,倒让朔明宏觉得有些应景。
“六郎。”
朔明宏望了公羽追一眼,又喊了一声。
“六郎。”
这时候李慧已经转了,没再往任何地方看了。公羽追抬眼回望向朔明宏,波澜不惊地行起了礼。
朔明宏一边捋着自己手上的绳子,一边交代:“运河案要查,你这封王也不能耽误,朕决定给你的封号为楚,但是暂不许你之藩,你明白吗?”
“臣明白。”
“你这诏文就自己写吧,笔纸在那边,”朔明宏朝隔门外示意了一下,脸上甚至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慵懒,“爹爹以前教过你的,没有忘记吧?”
透过雕花隔门的隙,公羽追的形隐隐约约地在隔室的木案前坐下来了。朔明宏看见公羽追开始铺纸握笔,便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李慧满的掐痕和红印上。
“腰没力气了吧?”朔明宏问了一句。
李慧的呼加重了一下,然后勉强用手臂撑起了上半,但没回他的话。
然后朔明宏就用穿过床梁、绑在床上的绳子把李慧半吊起来。整个过程里他从容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他当然不犹豫,却也没有显得特别急迫。直到他停在李慧后,用手扶住对方的侧腰时,李慧才哆嗦了一下,小声唤:“爹爹。”
李慧嗓子其实也哑了,吐字不清晰,但朔明宏猜得到。
“别着急,”朔明宏稍稍分开他的,手指向他温的口探了探,肆意地碰着他上任何一个地方,“爹爹比你看得清楚,两年前的大礼,他追着你,一跑进山林里的时候?”
李慧明显一怔,结动了动,但没有接话。
“阿愚。”朔明宏不以为意,只是用手臂环住他,吻了吻他的眉角,叹,“别忘了许给朕的诺言。”
他将自己抬起的望送进了怀中的,感受到那一阵惊起的颤抖,有多么伤心。
那绑住了李慧手腕的绳索,一下一下地绷紧又松弛。朔明宏并不耽于纵情享乐,他弄到李慧不自觉地紧绷起腰的时候,便起对方的珠,小腹和私物,眨眼间就能让怀里的人小声哼叫着出一滩水。
如此反复三次,李慧终于疲了,再怎么被里的肉刃摩过感,都只是哆嗦得厉害。
朔明宏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才看到他咬破了嘴,满脸都是泪痕。
李慧容易生眼泪,但朔明宏觉得并不能代表什么。他起喝水,了一口,俯下了,撬开了李慧的口齿,把水给对方度了下去。
这一喂,让朔明宏感觉到李慧上还有那味。
――一让他着魔的味。
朔明宏有时候会想,其实陌林珠一直才最了解他的那个人,所以她才会选择用决绝的方式离开自己。
李慧有过小到可以忽略的抗拒,但挡不住君王的随心所。朔明宏放任自己扎入那片温的气息之中。李慧几乎是哭出声了,但也只有一声。
天亮前,公羽追像模像样地把诏文写好了,朔明宏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过了一下眼,让公羽追准备上朝。
“陛下疲了吗?”待公羽追走后,王闲递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羊肉汤,朔明宏接过汤碗,不置可否,只招呼王闲送李慧回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