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同,柔许多,被剥夺视觉的不安全感让他更依赖她,一直贴着她。
“嗯..嗯...哈..”
每次碰都是未知,他看起来很喜欢。星住双,轻轻往外扯,稍微保持了一段时间,看他直上,在快感中不停发抖。
“哈...哈...你要扎进去吗?”他有些害怕,但没躲闪,只掐紧手腕,发抖的不知在恐惧还是期待。
“嗯?”她没理解,松开手,改去玩弄。
“不..没事..嗯...啊...”
铃口不断有冒出,后也得不行,渴望被插入,但伤还没好,她不打算贸然进去,砂金只能求不满地分开,口饥渴地一张一合。
“呜...嗯...”
快高时,他表现得很不安,咬着一边的牙,不自觉腰,急切地蹭手,与她的动作合,最后息着在手中。看着满手的白浊,指间粘稠的缓缓动,她以作,又去刺激。
“嗯...呜...不要...”与刚才的愉悦不同,声音带上恐慌,整个人缩起来,想要躲避什么,她立即停下,伸手扯掉黑布。
恢复视觉的一瞬间,他慌乱地看向前方,看到熟悉的床和墙,还有旁边的人,松了口气。
“你还好吗?”
“没事...”他靠在她肩上,话虽如此,情绪明显消沉。星亲了他一会儿,没忍住好奇,问:
“你看到了什么?”
他没说话,依偎在怀里,温存一阵后才开口:“..展览。”
准确地说,是被蒙眼绑在拷问架上,新的链在发疼,他被灌了不少药,首传来的疼痛甚至变为快感。后的按摩棒在抽插,突起摩着前列,带来如同的感受。许多手在感带上游离,被一个接一个添上,让呻声越发高昂,比起调教,更像是被技术尖的同类服侍,不断迎来高。当时他无论是叫声还是反应都淫得不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产生堕落的念。直到最后,布条被摘下,看到台下的观众,他们说他当时的表情是整场最彩的分。
生活依旧照常,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无论自己实力如何,只要和卡芙卡对练,只有被按着打的份。看她能力下降,姐姐下手很轻,仅与平时相比。星依旧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开始她抱着砂金哭诉,夸张地形容姐姐怎么打她的,还顺带抱怨。
“...之前她把我从楼推下去!36楼耶!吓死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她们一直这样,星只是在撒发情绪,说的也只有片段,比如这件事的全貌是任务中姐姐嫌她墨迹,让她快点,反正有萤接着不会出事。她没期待回应,最多希望他笑着敷衍几句:是啊卡芙卡真是坏女人。
但现实不是这样,她当作寻常的事,对他人而言并不寻常,砂金也与她过去养的小动物不同。它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抱久了会不耐烦,出怀,走到柜子前要零食,星吐槽一句“坏猫猫”,这件事就结束了,可他听得懂。
砂金很震惊,认认真真安,之后仔细地照顾她。星有些错愕,显然他没把它们当玩笑。这并非初衷,她想结束,聊点轻松的,压抑的话题没意思。然而对他来说,这内容没法一笑了之。他担忧焦虑的样子搞得她一起浮躁。最后只能敷衍,有他陪在边就够了。晚上他还是很担心,紧紧搂住她,没去勾引,一直贴着她。
不小心吓到他了,星反省了一会儿,下次她会试着转变想法,寻找破绽,思考怎么回击,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对姐姐的抱怨上。她不想搞得满伤,让他不安。
然后又想,现在可以打着求安的名义欺负人,机不可失,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