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砂金摔倒在地,剧烈的快感与痛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不要!停下!要死了!但他说不出话,只有持续不断的浪叫。
“下次再不听话就等着被玩死吧。”
惩罚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他们顺便了清洁,比起清理,更像在调教。水经,一条被掰着抬高,按摩棒埋在内,只能看到出的分在疯狂震动,发出嗡嗡声,难以想象里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激烈景象。清理时不断调换姿势,每次都让按摩棒以新的方式压迫前列,硅胶突起轮番折磨让人发狂的那一点,激得他高声呻。他们故意分合他的双,翻叠,带动按摩棒用各种角度刺激,嘲笑他稍微动作就。
肚子好疼,在翻江倒海却被堵住。他们手摸来摸去,经过口,一会儿饱满的果实。他不断高、失去意识,又被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痛苦拉回现实,叫得嗓子都哑了。
停下的那一刻,砂金神涣散,像一条死去的鱼,脱力地躺着。男人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
“出来...求求您...出来...要死了...”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很弱,脚趾蜷缩,双紧绷,手拼命向下够,可早就被捆在后,上下腰,后蹭着地板,想把按摩棒拽出,每当用力排出一点,男人就伸手按回,重新压上前列,“我会听话的...嗯...求您...出来...”
“上次展览,你还受欢迎,有人专门给你寄了份礼物。”
明知不可能,砂金第一反应是不久前遇到的好心人,喜悦凭空而生,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因神越发异常,将一切寄托在陌生人上。它是假的,但幻想与现实难以分辨。别臆想了,他无法停下,想着她竟挂念着自己。她看展览了吗?她不会去看这种东西。她看到自己那副淫的模样了吗?不要侮辱她的人格。她看到时,出的是兴奋..还是厌恶的表情?
“穿着出去走一圈,就让你解放,不然一直插着它吧。”
砂金看过去。黑色中筒靴,外侧崭新光洁,新的鞋油在发亮,内盛满了白色的,几乎从鞋口溢出。
“这可是大家积攒的好意,千万不要辜负他们呀。”男人话中带着嘲弄。
他嫌恶地偏开。开关打开,按摩棒开始在那一点震动。
“嗯...嗯...啊...”
砂金这才行动,伸出脚,脚尖蘸到,又电式地回缩,犹豫一会儿,内的促着他决定,好想解脱,每一秒的忍耐都极其艰难。最终,咬着牙将脚探进。
“呜...嗯...”
感觉很不好,冰凉的稠包裹住脚,感逐渐延伸到脚腕、小,让他直起鸡疙瘩。白浊向外溢,过鞋面,形成黑与白的条纹。他穿上靴子,两只脚浸在里。
“走吧。”男人扯动锁链。
“哈...哈...”
即使在深夜,街上没人,砂金还是觉得很羞耻,抿住嘴,拼命不让自己呻出声,他很安静,只有重紊乱的呼。内的在动作,每走一步就撞一下前列,快感让他全发,肚子好疼,叫嚣着,几乎难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