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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慎中了春那个药

        “唉,这位兄台,我不过是过来拿个东西,你与我无冤无仇,我与那位刺史也非亲非故,你劫持我也毫无意义呀。”

        他这般想,便义无反顾地提着魂灯启程去黑山林海,并顺利在密林之中寻得了负伤昏死的殷无常。

        他那热心的好师兄答复得极快。

        他可是凌雪阁的弟子――唉,为何他偏偏要是凌雪阁的弟子呢!

        宿明河面带微笑目送殷无常,又在原地滞留了片刻,直到血渐渐止住,他也缓缓收了笑,不再关心乱成一锅粥的刺史府,自行背着灯从偏门离开。

        且说殷无常忽而躁动不安地一连翻了数次,宿明河担心他动作太大碰着伤口,遂牵过殷无常的两只手,解了发带绑起,再按着他平躺回去。正因为这个动作,他才看清了殷无常的正脸,不知为何,殷无常原本苍白的双颊如今透着不自然的酡红,双目紧闭,仿佛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宿明河说的由衷的夸奖,奈何当事人不仅不领情,还要在神思混乱之中勉强抽空瞪他。

        宿明河背着殷无常走出深林,挑了个开阔扎营生火。他打了水,放在火上烧开,用以帮殷无常理了伤口,简单包扎,又将解毒瘴的药用水化开,给殷无常喂下。

到魂灯的灯柄,一把锋利无匹的钢刀就抵在了他的颈侧,他只好维持着俯的姿势,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宿明河垂着眼,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突地想起一件不合时宜的事。

        “真巧啊,殷少侠,”他席地而坐,信口胡诌,“谁能想到出来踏青还能捡个人呢?缘,妙不可言。”

        他缓缓抽回手,揣在袖中,对殷无常尽可能友善地笑了笑。

        “你怎生知晓的那人命数?你私下替他掐算了?”

        然而殷无常已是自顾不暇,实在没心思搭理宿明河。他偏过,气息不稳地急了几声,旋即咬着嘴,徒劳无功地用发的脸蹭了蹭铺在地上的布。

        思及如此,宿明河难得有些气恼。剩下的话不必再问了,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出他师兄会继续说些什么,无非是他们此番入世为的是寻星化劫,保万世的太平,切不能为个人的儿女情长所牵绊。

        那天回去后,宿明河翻出纸笔,给师门送了一封信,信中他绝口遇险一事,只谈起另一桩困惑。

        殷无常一击得手,正要功成退,却不料听宿明河这么说。他猛地刹住脚步,恶狠狠瞪了宿明河一眼,才提气一跃,吴钩碎雪而去。

        宿明河怔了怔,压在殷无常肩上的手没能第一时间收回,与此同时,殷无常猛地睁开眼,与宿明河四目相对。

        “你的睫长的,眼睛也很漂亮。”

        他叹了口气,“别咬啦,不就是中了药吗?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如今再想掩饰也晚了。”

        理是这么个理,但宿明河素来喜欢以灵活变通的视角看待问题,既然他前些日子已经尽职尽责地替徐州刺史挡了灾了血,那么在星辰言明下一步行动之前,他又为何不能为自己的心意走一遭?

        刺客还未答话,一支链刃倏尔鬼魅似的缠上他腰间,将他向后一抻,狠狠摔在地上,旋即两寒光如雷霆闪过庭院,不过一夕之间,五名刺客悉数见血封

        他稍加思索,又贴地补充了一句:“你要是再不松口,我可就上手了。不过你是伤员,我就不卸你下巴让你伤上加伤了。”

        宿明河见此,不由发自内心地赞叹了一句:“好俊的法。”他说着,抽出帕子拭去脖颈溢出的鲜血,“时机和角度也把握得相当到位,只借他的刀破我一层油,而没有趁机取我命,小惩大诫,品行亦是无比高洁。”

        他问相熟的师兄,假如他的命定之人注定要英年早逝,他该如何是好?

        一系列工作忙完,宿明河便静静烤着火等殷无常转醒。他预设了几个殷无常看见他后会有的反应,并在脑中一一打好应对的草稿,但饶是他也没想到,来之前占得大吉的卦象会以这般离奇的方式应验。

        宿明河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点燃,心算与不算都没差,入了吴钩台能有几个善终的,再不济,哪怕他替他算出哪一回的任务会要了他的命,就能拦得住他去赴死么?

        啊,这下真是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宿明河想,原本殷无常对他的印象就好不到哪去,更何况现在他又绑人家手又披散发,实在有点行不轨的意思,最要命的是他的手还不规矩地赖在别人上――哦,对了,手得先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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