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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仰圣灵的太阳

手,另一只手奖励似的下力掐了掐那颗充血立的,又带着满手冰水过少年将将塌下来的

        “——!!”

        丝桌布在他下被化的冰水浸出一大片深色的痕,像是失禁了。白丝一分贴在司铎间,随着他绷紧的腰腹抬起又重重落下的动作被弄皱,化的冰水和他出的淫混杂在一起,在织物和间拉出一片暧昧的细丝。

        卫戍长赞许地轻笑,在他耳边低语,夸他是好孩子,又叫他别太早晕过去,晚宴才刚刚开始。他俯下去深吻少年的,它们热而,深红的颜色让人错觉有玫瑰的芬芳;又用牙尖轻轻啃咬着他耳羽的上端,齿列收紧,就能听见司铎压抑的低声痛呼。他松口时看见下人耳羽上新打的钉饰,伤口显然是随着他们的动作挣开了,一丝极细的血痕划下来,落在苍青的羽间,像一颗鲜艳滴的红玛瑙。卡洛斯的尖卷走那颗珍贵的血珠,又沿着对方教袍的开衩撕开黑衣,伸手去搓司铎薄而柔的双。说是在一场欢情中重温了战争和征服的欣喜未免太过可笑,但此时此刻他的感受正是这样:在圣城的工作安定而无趣,和表妹的婚约更让他兴趣索然——她在他印象中本还是个孩子!而与情人的相也不足以使他的血重新热起来。究其本,情人们一样是某位贵族的妻子,有着尊贵面的份,他甚至和其中一些女人的丈夫是朋友。

        于是幽会只是一种平常的刺激,远不如此刻征服望受到超额满足的欣快:他正在对神使为所为,正如他在十字军中时,作为先锋征服一座又一座传说中的城池……这个意识足以让任何一位年轻的野心家兴奋起来。他像狼似的啃咬少年的嘴尖深深地探进去,刮蹭上颚,卷走空气和津,吻得年轻人苍白的脸上泛起窒息的薄红。等他结束这个漫长而充满掠夺质的吻,拈起架上另一柄燃烧的白蜡烛时,满足地看见司铎张着嘴大口呼,大量空气猛然灌进他的肺里,叫他呛咳起来,双红得像要滴下血珠。

        红白鲜明,漂亮得像个患肺病的贵族青年。

        卡洛斯好整以暇欣赏着司铎闭眼息的模样。等到对方的呼渐渐平复,蜡芯周围那一蜡油也蓄积得快要泻下来,他才把蜡烛对准司铎苍白的口,将手一倾。

        司铎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是急促凌乱的息,间杂着被坏了的低低的呻。他无意识地、啊啊地轻声叫着,刚刚闭上的双眼此刻睁大,连瞳孔都有些散了。冰火相交的验太过刺激,叫他又是吃痛又是满足,后腰存了一片黏腻的冷汗,淡蓝的长发丝丝缕缕贴在额上颈边,像是东方人的刺绣。他的神智已经烧坏,神要被情打得摇摇坠。卡洛斯实在喜欢他这副模样,又取了两只细长的蜡烛夹在指间。白的蜡泪在空中汇成一串珍珠似的细线,纷纷淋落在司铎上。那种幼兽濒死似的细弱的哀叫于是不绝如缕。

        他不愿给他更多息和思考的时机,故意把烛火放得很低,叫下人的肤能感到烛焰的热度。烛台和肤挨得太近,每一颗烛泪都是的,每一滴热蜡落下都能引动小神父一阵簌簌的颤抖;双手胡乱挥动了一阵,又不敢去夺下烛台,怕招致更加恶劣的玩弄。最后抖得没了力气,只不时随着肌肉痉挛猛地抽动一下——他显然已经被折腾到了极限。新落下的蜡油来不及冷却,四溢,在躯上开成丝的白花,又织成一片巨大的情的蛛网,将他缠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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