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捞起。一只手停在了他的脊背,把他的后背往下按着,超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怎么不继续了,是不喜欢吗?”
他一寸一寸地抚摸着韩信的脊椎骨,指尖在他骨骼的凸起上点了点,不止从哪来的红绳捆束在了韩信上,那绳子很细,类似于酒家吊酒瓶时用的细绳,绳子从脖颈交错穿过房,又把韩信的双手禁锢在他的后,超提起在他后腰交汇的绳结,韩信就被迫扬起。
他不用低瞧,就知自己被摆成了怎样的一副耻辱的摸样,勒着他房的绳子不是简简单单地从口中间穿过,而是在下绕圈缠绕过整个子,在在中间交汇,让两边的有了支撑力能够充血翘起。
胀的尖轻轻蹭过村民的脸颊,村民抬往上望去,神像半垂着眼睛,还是一尊死物的摸样,但在超眼中,被捆起的山神转过愤怒地瞪着他,他只好招招手,手中的绳子往上衍生,捆在了房梁上,连带着韩信的双手也被上拽着提起。
不知着超从哪里翻出一罐红药来,这药膏色如桃花,甜腻的味扑鼻而来,让人闻见略觉眩晕,超从中挖出两指药膏涂在了韩信的上,他涂得仔细,从晕到尖上都被涂满,乃至是紧闭的孔也被他的指甲扣开涂了上去,这药一接到肤上先是药膏本的凉,再之后是突然升起的热和辣,像是活生生要把韩信的给烧掉,本就充血的房更是一种胀的滋味,热得韩信忍不住呻,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了上,但并不能驱走上奇异的滋味。
他热得受不了,便忍不住起膛晃了起来,雪白的肉毫无束缚地晃动起来,掀起层层波,红的随着重力上下晃动,若非跪在下面那个小子看不见,定要握着这淫神的子好好吃上一口,干净上面的汗水药。但超就在一旁看着韩信展出的一副淫态,任由他难受地大口大口的息,红瘙的子让他神志癫狂,好想有人能碰一碰,扣一扣他的肉。
“求我。”超的手抚摸过韩信的锁骨,他顺着口正中央的位置往下动,停在了下肋骨的位置,他没有碰到韩信的,只是用尖锐的指尖刮走汗。
“......求你。”韩信泪眼朦胧,终究是没有坚持住,瘙的口带着胀痛让他浑难受起来,但他别无办法,只能跟罪魁祸首求饶。
超大发慈悲地蹭去他上的药水,此刻原本苕粉的变得通红,如同成熟到极致的山樱桃,薄薄的表之下,里面的肉果汁一即破。
男人的指尖稍稍刮过,韩信的就跟着颤抖,超起不过尾指大小的在指腹捻搓着,韩信爽得抽气,但他只是咬着一声又一声地闷哼起来。
此时台下的村民已经祭拜完了,他点燃了三香,再次走到神台之前,他举起香,紧闭着双眼,却开始蠕动起来,或是是正在心中念着祷文,倒显得有几分虔诚在上。
超起两边的,聚拢在手中,这子实在过于丰腴,两颗红樱桃似的挤在一起,后方的肉也显得十分丰,他把两颗拢在手心,拉扯着靠近村民手中的香,点燃的烟缭绕地向上卷起,刚好熏在了上,被抠挖到充盈的子被热气一刺激竟是出一丝来。超挑眉,他掐着一边的子往上挤压着球,仿佛其中的也跟着被挤出一样,白的从孔中了出来,若非超眼疾手快,那水指不定就滴在了村民手中的香上给浇灭了。
随着超的松手,富有弹的子回缩,但出的水完全止不住,被甩到了超和村民的上。
村民惊讶地睁开眼睛,他拭着被溅到脸上的,凑到指尖闻了闻,竟是一毫无腥味的气,带着些许草木的清新和花果的甜,他惊喜地看着山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