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这才凑近玉瓶,伸出手摸了上去,村民的手指糙,指腹上还带着皲裂的口子,他用指腹摩挲着玉瓶口,光的瓶口很是干燥,带着玉质的莹,村民回过神,有些贼心虚地朝神像拜了拜,说着“勿怪勿怪”就跑开了。
肉凡胎瞧不见的是失神的山神被凡人搓过,连他的指尖也沾上了水,凡人跑掉了,徒留颤抖的山神与邪神。
“你的子脏了,得干净才对。”超的脸冷了下来揪住那点红的肉,挤在指尖掐着。
刚被挤出过水的尖带着酸疼感,感的稍稍破,白色的汁水从细孔中了出来。
韩信疼得呻,但超却反而因为他痛苦的神情变得愉悦起来,他并没有韩信另一边胀的房,而是着刚完水的那一边玩起来。
被红绳吊起的山神像极了被惩罚的淫妇,超的指尖微动,捆束在韩信上的红绳逐渐收紧,陷入白腻的肉之中,原本在小腹交错的绳结开始往下生长,穿过山神岔开的双,沿着腹沟从会阴中捆绑起来,绳结交叉的地方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凸起,正往上勒着肉。
昨日才被的肉今日又被绳子来回摩,韩信痛苦地仰着,但超只是用指甲掐着韩信的 房,让月牙似的指甲印一簇又一簇地在肌肤上盛开。
“求我,我就放了你。”超说到。
然后韩信只是摇摇,被冷汗浸的额发凌乱地粘在他的脸颊上,超冷哼一声拂袖走了,徒留韩信在庙中。
夜半三更,山神庙中无庙祝,自然这山神庙也无人关门,更何况这山神庙内也并无财物吗,自然也不担心贼,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玉横程的山神大人陷入了梦魇,他依旧是维持着被吊起来的姿势,双臂交错在,双膝抬起,只能依靠脚尖的力量支撑起。
一双属于男的手抚摸上了山神的腰,这只手骨节大,掌纹深刻,是常年劳苦导致的指纹皲裂,厚厚的老茧在指的位置堆积。
韩信从梦中惊醒,他惊喝出声:“谁!”
“山神大人不如猜猜我是谁呢。”来人故意压低 了声音,就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但是他着气的声音格外的耳熟。
这声音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似的,不等韩信多想,那个藏在黑暗中的人已经爬上了神台,他旖旎地抚摸着山神赤的躯,糙的指尖在细的肌肤上动。
是那个村民!
韩信惊骇,他是怎么看见自己的,白日里明明还看他恭敬地参拜神像,怎么到了夜里就开始渎神。
“你就不怕遭天谴吗?!!”被捆绑吊起的神明没有反抗能力,他就像是被剖开的鱼,出甘美透明的鱼肉,任人食用。
“我原以为山神是个好神仙,结果我一抬一看,是个婊子,举着子让别人吃,还把水洒在我脸上。”村民发横地抓住,他的动作急躁又用力,的椒被到变形,晕红的晕和从指中被挤出,因为子太大,单手抓不住一边的,更像是把手指陷入白腻的肉中。韩信被抓得疼了,他抽气着想踹开后的男人,但对方揪着他的开始往外拽,“这么大子,又这么小,那么多的完吗,怕不是每天都要人给你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