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未曾离开。
但应渊不愧是应渊,短短三日便据魔界灵力动、灵脉苏醒的规律,锁定了这片绿洲。
“……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的。”桓钦看着他小心翼翼接近新神树须的模样,陡然握住了手掌。
粉色的雾气突然席卷而来,帝君应对得当,没沾染一丝一毫,全程都聚会神地警惕着,四面八方一角落都没漏下。
可桓钦分明看见,他后颈渐渐泛了异常的绯红。
桓钦不由想到应渊有时喝醉酒的模样。
尊贵的帝君会缩在一介星君的怀里任凭摆弄,浑上下连指甲盖都是白里透红的。
他很喜欢趁机为应渊换上黑衣,那莹白的肤色就显得更脆弱了,好似握上一下,就能红上一圈。
“怎会如此!”镜中传来的应渊怒声,击破了桓钦的回味:“是谁?出来!”
终于发觉神树的手段本不是针对仙神,而是专为他内的修罗血脉所设,帝君尽剑光如掣电护住自己,却几番突出重围宣告失败。
“本尊并无恶意。”桓钦特意变幻了语调,用慵懒闲适但满恶念的嗓音,施施然:“只不过是想给仙神两族一个教训,譬如……不要惦记别人家的东西,了贼迟早要被偷回来。”
应渊的动作微不可察一顿,剑被血藤卷住,人也被击飞了。
“哈,原来应渊帝君真的也是帝尊之谋的知情人啊。”桓钦眸色一暗,血色魔树将应渊牢牢锁住,固定在肉肢木瘤交错着的系不动了。
应渊深一口气,深知此事轻重,竟不再辩解什么,只出一丝苦笑,垂看向树:“尊驾若真是为此而来,本君就代仙界私下认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望阁下适可而止,勿要为此再兴兵祸。”
“是,也不是。”桓钦早就用血炼化了树种,此树自始至终都是他的分,也完全能借用全力量,又提前施加影响修罗族至深的药物,方能暂时困住应渊。
但他深知,应渊的防没那么好破,尚有缺漏,魂魄却是无可攻陷的,便语带调笑:“修罗族天生神力,男俊女美,众所皆知。帝君乃混血,更是天人之姿,本尊有心一亲香泽,难不是理所当然?”
“阁下居魔界尊位,竟这般无礼?!”从来没被如此羞辱过,应渊气得一震,却也更肯定魔树背后那人才是魔界的掌控者,而不是邪神玄襄:“你堂堂魔尊,难不成要藏尾,用不出面……唔!”
帝君爆发的仙力差点挣断大分肉肢,幸有一硕肉肢及时撬开他气急了张开怒骂的嘴,灌入一粘稠甜腻的热。
“!”无法形容的甘美在脑海中炸开,迅速卷往四肢百骸,每经脉、每点窍都被深度灼烧,应渊整个人了下去:“呜嗯……”
可他到底不肯放弃抵抗,毫不犹豫顺势将心神沉没,以解封修罗血脉刺激仙力,以浑灵力爆炸为代价,强行炸开一条生路。
“噗通。”一只手卡住应渊的后颈,另一只手拧住细瘦的手腕,将刚从血色魔树中挣脱的人重重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