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娶妳进门,妳整日将那人所赠之物在上,岂当我不知妳是何用意?」
赵士程扯散了唐琬脑后峨髻,揪住她一青丝,迫得她跪趴在地上,继而将
她裙摆高高掀起,又去扒她裙下衬,却是如何也拉扯不动。他将双手伸至唐琬
腰间,在她衬带上胡乱解了几下,犹未见有丝毫鬆动。赵士程索双手使力,
将那带生生扯断,才将衬、亵通通扒下。
赵士程站起来,见唐琬跪伏于地,早已哭成泪人一般,上衣裙凌乱,
前、下私尽皆暴在外。他只觉中那戾之意无比痛快,勐的在唐琬赤
的玉上掴了一掌,骂:「甚么当世才女,甚么绝色佳人,不过是毫不知羞
耻的淫妇罢了!我赵某人也是太宗皇帝后裔,皇族贵胄,每日却在妳这贱人、淫
妇面前低声下气!」
他一边骂一边掀开自己下裳,将外内尽数脱下,蹲跪于唐琬后,将那
雄风抖擞的阳对准了唐琬紧闭的阴。
「今日便要让妳这淫妇明白,自己究竟是何等份!」
赵士程一手扶紧唐琬玉,另一手捉住自己阳,下前,奋力入唐琬
阴之内。
「啊!夫君……好痛!……唔……」唐琬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停下
……呜呜……真的好痛……」
唐琬私未经一星半点滋,阴之内乾涩无比,连赵士程亦觉阳摩挲
生痛,更何况唐琬那之?
然而,赵士程非但未有丝毫停歇,反倒如发狂一般勐力抽送起来。
「淫妇!妳下早已被那人插过千回百遍,却在我这里装甚么贞洁子?!」
唐琬连呼痛哀求的话都说不出了,甚至眼泪都似已哭乾,只剩下口中连连
呻。任谁都能听得出,那呻之声绝非靡靡春的啼,而是痛彻心扉的哀鸣……
唐琬病了。
自从那晚被赵士程施暴之后,她便一病不起。
赵士程坐于妻子病榻之侧,念及昨晚自己酒后暴行,心中直是有天大的懊
悔。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唐琬已樱微启,声音孱弱不堪:「夫君……我对你不
住……你若恼我恨我,便也……便也休了我罢……」
赵士程忙:「切莫如此说!……琬儿,是我的不是,我……我怎可那般对妳?
我与禽兽何异?!」说罢,在自己脸上狠力掴了一掌。
「不可作践自己……」唐琬努力抬起一只素手,在赵士程脸上轻轻抚过。「你
对我很好……这些年,都是我冷落了你……此番病好以后……琬儿定要尽心待你……」
赵士程紧紧握住妻子那只冰凉的柔荑,柔声说:「琬儿,我能每日看见妳,
与妳一起谈诗论画,游山玩水,此生足矣!」
「夫君……过去你事事迁就于我……自今往后……琬儿便一切都依你……」
「我只要妳病好便是,再无所求。」赵士程在妻子额轻轻一吻,又:「琬
儿,再莫多说了,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