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神要他们这样。
师长们饶有兴味地摆弄这高贵的肉,试图一刻钟内教会本应学习一年的知识,不中用的学生该遭到责备,路德依陛下允许王师对王的出伤害,因为他们是好意。他们为信鸽奉献自己,要陛下听从劝谏,劳累心。而王要忍耐所有的痛,带上荆棘编织的冠冕,在血中得蒙主的祝福。
“混!你们这群禽兽!你们才真正玷污了灵的血脉!”
王柔韧的骨被弯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膝弯卡着剑鞘,躯干的底献媚一样暴在空气中。
这座里都是纯血的灵,磷翼展开,满座光华,他们是最纯洁的象征却最秽乱的恶行,年幼的小约翰从伯爵夫人的裙后跑过来,他是见习祭司,将来要为奥菲利亚的加冕礼添灯油。在王的跟前,少年好奇拧扭他涨大的尖,红长,巍巍立着,唾在指腹和肉之间拉出细长的丝线,短短时间内玩弄成这样,需要多少人的舐。奥古斯被又一阴堵着嘴,四肢束缚,如痪的人被野兽分食,持续而清醒地面对撕裂的痛楚,全上下只有眼珠艰难地游移,忽而看见那个无垢的稚子,有如被迫对镜,直视自己污损的人格。
“小绅士,你挡住我了。”
伯爵夫人在那白皙的沟上淋灯油,好像想要点起火来,骑士们很尊重这位素有淑女之称的美妇人,纷纷给她让路,她笑回礼,十手指尖染着朱红色的花汁。她是奥菲利亚的竖琴老师,温柔知礼,淫他的细腻的孔窍,灵活得好似弹拨丝弦。
不入的限制,却扭曲出更多可怕的招数,各种东西进入那个小小的入口,他们轮抚摸他的宛如握着他的把柄,手指在里漉漉地绞弄,他们要他就范,要教他治国,美丽的陛下,高贵的灵,他们分开他的磷翼,手掌抚摸背后蝶骨的形。
礼堂中随可见硕大的白蜡烛,燃烧起来有安定人心的香味,取下来甚至可以当一把剑挥舞,在被蜡烛干进来的一瞬间,奥古斯低吼一声,双目赤红,自暴自弃地向刀上撞去。
“啊――!”
黄金的长发断在剑刃上,削去的长鬓断口锋利,发出绸缎撕裂一样的声响。
“陛下真是冥顽不灵!”
礼仪老师眼疾手快捞住了他的发,他怒不可遏,大力掌掴王的面颊,直到牙齿松动,渐渐出血来。
“奥古斯!低下你的,王的生命比一切都重要!”
金丝般的发丝几拧成一,衔着一枚侍女领口的别针,悍然深入窄小的孔,狠狠埋尽又整抽出,肉拉扯出来一寸,淅淅沥沥的包裹钢针,好似另一种苟合。
“啊…啊啊啊…”
凌迟重辟也不过如今的疼痛,王屈辱地涨红了脸,绝望地看着那群将行就木的老子把脸凑到下,观察他的长成。他的下暴在师长眼中,他们赏玩把弄,评价王这个年纪的发育如何,胀痛的阴擒在手中,烛泪化了,粘附在脆弱的出口,像是黏腻的浊。
柔的红肉翻出来,蜡凝聚成薄薄一层,如细雪落在玫瑰花上,艳情不已。信鸽的地域是不会下雪的,王臣们不由得屏住呼,欣赏这场近在咫尺的雪景,厚雪之下痉挛不断的花朵,渐渐渗出水来,心中或多或少地感谢起神的恩赐来。
如此种种,摧折意志,他毕竟只是笼中的鸟,心比天高,奥古斯空地盯着穹,那里绘着白羽和青草地,伊甸园,曾经他从那里降下人间,一洁白。泪水聚满了,被温热的,不知是谁的用力去,如今淤泥覆盖在羽上,再也无法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