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双修!”
“小鱼,有那么不舒服吗?”
师尊对她彻底坏掉的情绪理少有地犯难,到底是她,先给了一次,由她息一阵,最好能专心致志地哭一场,往后就别再聒噪了。
“痛死了…师尊对了我忽然想起有点事没理——”
迟霄毓得蒙恩赦,立刻抽抽搭搭地把衣服披起来,抄起拂落尘泥的海棠话本子转就想跑,师尊送的玩意儿地落到脚踝上,脚趾被得蜷缩,肚子也很涨,涨到想吐,师尊怕她以后也跟今日似的轻飘飘地死了,护短护到没有分寸的地步,一个劲儿往里送,把灵力像喂狗一样喂足了她,迟霄毓则无限凄楚地嘤了一声,面色红地眼泪,干渴经脉施施然打了一个饱嗝。
“唔…!”
大约是吃得太饱起得太猛,她尚未走出两步,眼前猝然一黑,宛如后脑勺遭了一闷棍,彻彻底底晕过去,不知死活。——最后的记忆只剩下师尊苍白面孔,又是叹了口气,哀己不幸怒她不争,紫眼睛里蕴着幽幽感情,千丝万缕。
“小鱼…唉…”
师尊伸臂将她接在怀里,托着腰向下推倒,猫似的姑娘终于安静躺下来,睡过去就像死一回,秦衣一时恍惚,发如水,从他往她去,正如苍山之上他们所的上下的地位,无关尊卑,仙途中,仅是谁吃掉谁,爱泛滥不止,不辨天上人间。
剥了衣裳再贴在青石上,很凉,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脊背到冰凉石块上退无可退。师尊复又将己深埋,倾下来吻她的嘴,发丝重叠,在逐渐幽暗的光线里混成同样的颜色,像一条河汇入另一条河,一个我倾进另一个我,摇曳着,摩着,发出雨点落在青石板似的娑娑的声音。她在漫长的昏睡里持续听见这样的雨,失去了意识,睡得很熟,肉之上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不记得也可以了。
鲛人祖师割肉养育苍山最初的修仙者,使得至今他们仍陷于永生中,一百年后再一百年,凄凄古血生铜花,秦衣为长老们女人的时候,满树摇曳,密林震响,常听见林下土壤中历任掌门的吐息声,犹如神的不止。他与迟霄毓是注定的仙缘,必定一个吃掉另一个,仙千里问,问此间谁是牺牲?
牺和牲。
太阳落下了,秦衣名正言顺地把手伸进她并拢颤抖的双间,犹如破开鱼尾。
迟霄毓的睡眠一贯很好,睡着了就像死透了,因此她再醒来时,便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死了一次。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生来已然能够一拳三个卷王表弟。
月光青白,深而冷地照在青石板上,一袭白衣从那人的肩膀盖下去,白纱如雾气把她的眼睛覆住了,放空了足有一刻钟,才发觉自己枕在谁的大上。
“师尊!”
她猛然捂住脸尖叫出声,鲤鱼打翻坐起,一刹那间全想起来了,先导片放的是双修挂科灵力枯竭师门不幸仙山霸凌,下半场的剧情摇一变成了师尊碎金丹破后而立废柴白捡三百年修为灵力。
“醒了?“
师尊盘坐调息,脊梁清瘦,里衣柔,瑟瑟风中曲线纤毫毕,满地春泥上满目的白衣服,丝绸里织的金线月下反光,犹如脚下堆满一片一片的壳。他静坐许久,落了满夜,不见丝毫松懈,腰,仿佛潇潇青竹长在白云间——青是脸色发青的青。
药劲褪去,灵力空虚之感无可抑制,师尊的发髻被抓散了大半,衣裳乱丢,狼狈得像只脱鹤,秀丽面庞上没有半分血色,眉心掩不住的疲惫,一看就晓得被人啃了。
“天啊…!”
这副惨淡形容把她也吓了一,立刻捻住对方袖口,师尊并不拒绝,将右边手腕绵绵地由她着,掐脉一探,灵力紊乱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