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华受不住,忍不住求她,你来吧,换你进来好不好……
小孩子的恶意就是这样,都是烂种,烂在里。你耗尽心力也养不出一株好花。
她架着假阳插进来时顾建华爽得长叹一声,好像终于进入正轨。她总喜欢把他弄得很,里灌满了,顾建华夹不住,一插一水儿。往下漏时他叫得分外大声,高一波又一波。
最好的是她了解他。以前作业本一翻,看见他改作业画了圈又打勾,她就知顾建华今天心里有事。他上课被起哄正憋着气,下课被纸团砸了又找不到人,坐在办公椅上气鼓鼓像只河豚。她翻开大半空白的练习册随便找了题问他,顾老师,这题怎么?
在床上透,很爽的。
偏偏她这时又他耳朵,臊他:顾老师的好会夹,不会是自己练过吧?顾建华出一种无助来,推着她要哭不哭:别一直弄那里,受不了……
深得发疼,越动胀得越满,顾建华惊恐着喊人,声音又急又虚。
她坏笑,不好,还没结束呢。
――你怎么老这么啊?
顾建华看看题又看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扭过去缓了好久才说,你要是也不想学就别学了,反正你有家底,我不一样,我就是个小老师,我要工作挣钱的。
很重的被深入的感觉,像镶在里边,要把前列碾碎掉,要死,要疯。带有危险意味的致命快感阵阵袭来,顾建华脸色都有些发白,现在他僵持着不敢动,但肌肉已经紧张疲惫得痉挛,里一腰又,他几乎条件反般挣了一下。
僵持半天,被子里传出来一声: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
倒还行,可全上下不何稍有动作,也牵扯着那玩意儿直往里。里又透,毫不费力便撑开肉,直探幽深。
她面无表情看他喊了一会,甚至去拨弄绳子,引得顾建华嘶嘶倒凉气,肌肉紧绷倒在床上。
顾建华也许连续高了有五分钟。最不禁的时候心被得最厉害,顾建华甚至想,如果他能用后,那应该整张床都已经了。
可人怎么会喜欢这种被淫之感呢。顾建华脸上发热臊得要命,深呼之后才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他跨到她上坐下,见她情绪不高先去抱了抱,又拉她手撩拨:很了……你摸……
再牵着绳让他起时,顾建华爽怕了,嘴都发抖,他一动,那东西正在该死的一点上,又被她刻意研磨几下,立声颤腰抖。
小孩么,
她叹了口气,把顾建华抱得很紧。
玩了这么一回,刚解开绳顾建华就缩到被子里去,一直抖也不知是怕的还是高还没结束,再去掰他也不让,缩着拿手挡,问怎么了也不说,闷当乌。
顾建华回想里被狠狠穿的感觉,像被缚的狗一样发着抖而不敢动分毫,肉不甘心地去夹,却只能被得抖……其实爽的。
她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隔着被子摸了摸:还好。
……
――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她带着人找理由打了一架,两个班的人在场上互殴,声势浩大得没人敢拦。顾建华大吼一声冲进去拉人,肚子上挨了一拳,他顾不上疼,忍无可忍拎着那小孩领子把人甩晕了。
顾建华的时候没出声音,脸上却一瞬失控,出痴态来。被透这一时半会他想不起面,瞳孔放大着上下一起,腰都抬不起来。
――我想你了。
他晕乎乎想,被用得好过分,可是,可是……
顾建华一般委屈一边小声:没有……
初时她还握着绳让顾建华适应,让他伏在自己上再摸摸,他便乖顺许多。顾建华空虚许久,里终于了东西觉得满足,只是等她松手,那勾便一下得好深,像要把肚穿。
顾建华气得够呛仍努力平复,让她一雾水。她后来才知隔班叫嚷着不上他的课,要出去上育,带的甚至揪着顾建华领子说“谁他妈要听傻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