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怎么跟成年人比，平日又没见过顾建华发疯的样子，被他这一下震得坐在地上半天不敢动。

        反正，错有错着，再没人对着顾建华穷横。

        那事理完了，她被顾建华扯着文词骂，不痛不。等顾建华骂累了，她小声说，顾老师，你也会打架啊？

        顾建华掐人脖子的心都有了：我说这么多都白说了吗？

        她撇撇嘴：我觉得会打架好的。

        ――办公室前面那块地，看见没有？你给我扫一个月！

        ――一个月是多久啊？

        ――就是三十天！

        ――周末也要吗？

        ――周末不要！

        ――哦……那是几天？

        ――……扫到学期末！不用数了！

        ……

        只是，当初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如今也长得差不多跟他一样高，会贴在他耳边说羞人的话了。顾建华被她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手腕，抵着结亲了又亲，这样是舒服的，退出来再整进去，由慢到快，插得汁水四溢。

        她打架和在床上是一个子，慢条斯理干脆利索地把他了，一个多余动作都没有，只盯着人脆弱的地方不放。有时顾建华也求饶，喊着要停就要打商量：停一会……再到一次就不要了好不好？呜……不行了，那两次……让你一次好不好？

        她停下来，像逗弄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行啊，你自己动，把自己。

        顾建华想了想，苦着脸说不行：好累，动不了了。

        ――那怎么办？你让我停，我停了，你答应我的呢？

        顾建华红着脸，磨磨蹭蹭地去讨吻：那就，麻烦你，我……

        ――好啊，哪里最爽？这里？还是这里？

        顾建华眯着眼睛点又摇：都……啊……都爽……

        他有些紧张地夹住了她的腰，里边小幅轻摆来回刮弄引得他心痉挛不断，她刻意给他时间高，趁他刚刚平复又弄起来，顾建华爽得直哭，拉着她手求她一。

        她着端了两圈问他：这就不算了，你确定？

        顾建华感觉小腹已经高收缩得肌肉疼了，忙不迭说，下次吧，下次……

        ――顾老师教我说到到，这会儿怎么总说下次？

        只是这回顾建华已经吃透了她的套路，腻在人上装委屈：那你要吧，反正我人都是你的了……

        说完了半天没动静，顾建华才扭去看。她呼有些重了，眼神复杂，皱着眉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顾建华“喂！”了一声，张口就去咬她指尖，自己缓缓抬动了起来。

        ……

        顾建华闭上眼强忍高，她的吻在前落下，轻而温热，那种寂静里燥热的冲动又出现，让人想叫、想呻、想发，但顾建华还是忍住了。坐下去进得好深，浑都在发抖，想往出又失力坐下去，顾建华尖叫出声开始翻白眼，前边刚想，却被她一手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