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绷套在他硕大的阳物外,套子撑得很薄,隐约透出底下男鼓胀到极致后的紫黑色,稽感愣是被阿修罗傲人的资本冲淡,只显出加倍的凶狠暴戾。
复印机比一般桌子要高几十厘米,也就是阿修罗生得人高大,不偏不倚地对着台面,能不费灰之力就透台上帝释天的淫。他忠实地执行着教导帝释天的法子,拇指肚按压在两点腰窝中,浸着积攒着的一点汗,搂着帝释天使之溜过光的屏幕。不知是阿修罗先迎上去,还是鼓胀的花撞过来,巨龙直勾勾地进去,直接没入了大半截。
雪颈弯折,帝释天伏低,脊骨凸起。空寂了一周的花恢复力惊人,几乎忘却了被开垦到极致的松度,紧紧地箍在肉上,若非刚才在亵玩中已翕张开一线,否则骤然承受肉棒的大力弄,恐怕要一举被过去。即便有预先开发,才开苞没多久的花想挑战巨物,依然得吃苦。几十下密集的抽插,足够它领教肉的凶狠,后知后觉地瑟缩躯,试图保卫住更深的肉。和收紧的口阴肉相反,从背后看,帝释天两扇纤薄美丽的蝴蝶骨完全舒展开,随着弄的节奏微微震颤,衬得他整个人有如一只被缚的囚鸟,洁白至极,却也淫到让施暴者无可自。
阿修罗看不到他背后的情形,却能据掌下肉的起伏,判断出帝释天情的涨落。这一切都系于下肉棒的冲刺与研磨,极大地满足了阿修罗作祟的掌控。不在安全措施上吝啬是个正确的选择,撑开的套子薄如蝉翼,阿修罗依旧能充分享受到肉的多汁。他大力抽干着,肉棒时而全须全尾地到极深,时而从巢里撤退,抽出到只有一枚硕大的还在里。这时,帝释天就会被席卷而来的空虚折磨,低下腰去追赐予他温的源。也就避不可免地,看到那让他欢愉痛苦交织的罪魁祸首。
一层绵密打起泡的淫裹着套子,帝释天望见套子边缘卷起了一点。不待看清,阿修罗又急吼吼地进来,他插得太大力,连没被束缚的阴都要一并入,两枚沉甸甸的袋拍在帝释天,弄得那绵一片也红彤彤得发。下次抽离时,帝释天忙再看,越发觉得套子蹭得往上翻卷,裹在上的那层淫也浑浊发白,分不清内外。他倒不怕套子漏了,却无端地幻想,要是这东西禁不住阿修罗旺盛的前和猛烈的撞力度,直接脱落,掉在他的里怎么办?眼底盛着浅浅的泪珠,视线模糊中,帝释天真当套子褪下去半截,随时会弹开成一个“小水弹”,被攻势不减的肉棒直接推进深。
“阿修罗——阿修罗,你缓缓、缓缓……”帝释天哽咽着,吐字不清。一句话夹杂在连串的呻里,阿修罗又得尽兴,对待帝释天尚能保留几分温柔,面对坚的复印机却不会束手束脚,强悍的躯一次次撞过去,塑料壳子响成一片,自然把帝释天的话音全遮盖过去。
倒是两池清泪映入眼眸,阿修罗怕他难受,才舍得让手指远离柔韧的肤,转而去拭帝释天眼角的溢泪,哄他说:“我慢些,总行吧?但你也要负一半责任。你肯来家里,我在床上你,一定准备万全,腰后都垫上被子,不叫你——诶,帝释天!”
指肚刚抹下晶莹的泪花,还没移到另一侧,就遭帝释天朝腕子上咬了一口。说是咬,牙齿不过轻轻过肤,阿修罗自认糙肉厚的,大概连个牙印都存不下。红艳艳的蹭着肉,更令他心驰神摇。连同下巨物都撒起欢,一个劲儿地往帝释天极感摩。
真是双漂亮的眼睛。明明覆着泪,却依然清澈如潭。阿修罗早就发现了,帝释天乍看上去是猫瞳似的碧眸,但那绿宝石中央、瞳仁外缘,却泛着橙黄色的光,是一圈金色晕轮。他想,这色泽和帝释天偏爱的指甲油很,何况帝释天还有一浅金色的发,真像是从天上迎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