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的,帝释天的模特兼职步入正轨。他先前只知dao,所谓“童模”多是拿nie家长和幼儿心理收取演出费的骗局,但没想到,成年人领域的“寄拍”同样水深。想来也是,天底下能有多少简单暴利的行当?就算是兼职副业,想成为行业内的佼佼者,也得费一番心思。
帝释天很安分地只给阿修罗的设计拍摄。阿修罗的优待,他自认受之有愧。实ti店开起来后,他就自觉领了半天的轮班,晚上闭店后也执意留下帮忙收拾。
令他着恼的是,阿修罗不能用言语阻止他自愿加班,就狡猾地换了种方式欺负人。
一层门脸黑了灯。帝释天轻车熟路地摸黑上楼,把两件试衣间里取出的样衣丢入脏衣篓,展开臂下夹着的文件夹:“要定期清洗的衣服放那边了。这是采购单和订货单。给大学生的单子确实要薄利多销,有不少社团已经开始置办年底新年晚会的服装了,可惜没赶上之前的社团招新和文化节……”
阿修罗rou了rou眉心,隐隐惊骇“招新”二字已不能在自己心底掀起波澜。他还记得学姐飒爽、充满活力的舞姿,也记得那一圈若隐若现的tui环,可她和“它”都成了板上钉钉的过去式。
帝释天的汇报言简意赅。语毕,他把文件夹合拢放至阿修罗桌上,盖住了后者面前刚填写完毕的一份高数测试题。houtougun动,帝释天终究没说什么。台灯和ding灯双重映照,同时勾勒出两三dao他纤细的影。他依旧立在原地,咫尺之间酝酿的氛围却与几分钟前大相径庭。
“zuo得不错,”阿修罗起shen,高大的shen躯挡住了bu分光线,“不早了,打卡下班吧。”
乍听上去,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liu程。可几个chuan息间,阿修罗踱至帝释天shen侧,手指强ying地插进后者腰带与衬衣的夹feng间,作势向下拖拽。帝释天无法,顺从地解开搭扣。轻休闲风西ku没有直曳至地,而是半遮半掩地挂在他ting翘的tunbu。帝释天面lou窘迫,赶忙手扶ku腰,破釜沉舟地往下一拽。
阿修罗确信,这枚圆run的tun在脱离西ku束缚时,一定晃了晃。或许是基因里的劣genxing作祟,他满以为这两bannen肉能成长得尤其fei美,多少有自己的功劳。享用亲手rounie出来的ruan屁gu,再合理不过。他分桃衣般剥下帝释天洁白的内ku,lou出底下水nen果肉。
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拎着岌岌可危的ku腰,shen后却迟迟没有动静。帝释天han混dao:“阿修罗今天想zuo到最后……?那就快些。”
言罢,luolou在外的pi肉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巴掌。阿修罗绝对是故意的,放着白花花的tun峰不guan,手掌cu粝chu1偏朝着tuigen去。若是只照拂了tui肉也好,可手指挟着风,扇击上柔ruan的下半小xue,被掌风袭击的bu位立时泛出红艳颜色。帝释天的责问还未出口,阿修罗便恶人先告状说:“又犯馋?等不及回家再办事,非得糊一屁gujing1ye出门?还是说,这是你养xue的诀窍,时常浇灌,才能得一口又香又nen的淫xue?”
放弃用淫词浪语出恶气、把鲜nen的美xue骂zuo松xue烂xue后,阿修罗便不吝惜赞美之词,总是见feng插针地夸帝释天两句。只是夸赞的对象是自己平时瞧不着的xingqi,帝释天羞赧和欣喜参半,此刻更是红着耳廓,想反驳却无从下手。
“周一还得放你去实习单位,今天不欺负你。”阿修罗又照着突出tuigen的fei满阴阜rou了一把。手指带来的刺激感还停留在隐秘私chu1未及消退,帝释天便察觉到ding着他的ying物换了样式:更加guntang,更加cu大,ding端还带着一点chaoshi。关键是不老实,耀武扬威般在他下ti蹭来蹭去。
帝释天紧张地收tui,他相信阿修罗说到zuo到,但即便不zuo到最后一步,那正蠢蠢yu动、戳弄着自己tui间nen肉的大家伙,也有办法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鞭笞……他吐出一口清气,cui促的话音中气不足:“那就快弄出来。”
直tingting的肉棒拍打在雪白的tun肉上,活生生戳出一点凹陷,游移到下一chu1,弹xing极佳的tun肉又恢复原样,唯独残存下诱人的红痕。只几下,待阿修罗摆正kua下阳物,形容可怖的大家伙威胁xing极强地搭在帝释天的尾椎、后腰上,两ban圆tun已红成一片,真成了一枚熟透的桃儿。
阿修罗腹诽说,这可快不了。要是被紧致非常的nenxue夹弄,他倒有可能被榨得提早出jing1,但眼下碰不得里tounen瓤,不过靠tunfengtuifeng饮鸩止渴,他得多讨些好chu1。
肉棒过于cu壮,紧实的gu沟夹不住,阿修罗单手扒开一边ruan肉,竖着战旗在shi腻的夹feng中上下hua动。gu沟幽深,即便隐蔽的菊苞暴lou在空气中,这种姿势也很难与肉gen贴合,至多鼓起一点嫣红的花骨朵,褶皱蠕动着吞食肉棒散发出的热气。但很快,就连这一点温nuan都离它远去。阿修罗嫌cao1不到兴chu1,果断改换策略,抛弃刚被他开发出淫xing的菊rui,转而压枪挤进帝释天tui间。
在xing事上,帝释天总不由自主地包容阿修罗。后庭空旷,jing1致的菊纹委屈地缩了缩,留恋着肉棒的抚wei,夺走热源的xuefeng则欣然张开,ruan烂的阴chunshi漉漉地亲吻着纵shen其间的阴jing2,淫水淅淅沥沥地滋run了满zhu。担心把yingting的事物压得难受,帝释天还主动踮起脚跟、抬高圆tun,迎合阿修罗的高度。
比起阴肉的急切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