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压在心的重担之一,帝释天看时间还来得及,奢侈了一次从单位打车回学校,好赶在老师下班前上交证明。和家里彻底撕破脸后,虽不至于像小说一样“让你在××市找不到一份正经工作”,那边依旧凭借一个小小的盖章为难了他一把。眼见入冬,帝释天是同届中最晚一批拿到证明的。
“阿修罗!”帝释天被吊得酥,“你摸摸那……摸一下……”
帝释天臊得面红耳赤,促:“还有哪边?快、快弄弄……”
炽热的弄得到都是。荒唐暧昧。
甜腻腻的气味从下扩散开。阿修罗没有攻入热的口腔,察觉到帝释天那漂亮的玉已开始稀稀拉拉地吐,阿修罗不再为难他,伸手环住,快速地套弄起来。上下夹击,不多时他们就一同抵达高。
理完实习事宜,大四生活就剩论文一项。帝释天不住校内宿舍,之前余留了一些私人物品,和相熟的社团同学打过招呼,暂时借用活动楼的储物柜存放。东西杂,还有不少大的专业书,帝释天乘公共交通,只能分批陆陆续续往出租房搬。
至少在现阶段,他可以认为,自己是阿修罗生活的一分吧?
总算是把实习证明盖好章了。
“唔……阿修罗……嗯啊……”
阿修罗那事物生得长,在里一下就能威胁到,或是抻开腔,结结实实地碾过感的凸结。放在外,有帝释天纤细的形作衬,就更显得庞大骇人了,足可以把每一都照顾妥帖。抽送时的撞击从下半口伊始,紧贴着翕张的口向前,毫不留情地挤开掉在阴肉外的小肉豆子,继续冲锋,直攻至愈加饱满的两颗玉。摇晃的节奏合拍了倒好,这一下恰能磨得帝释天的男官也舒舒服服的,偏生阿修罗快慢收束自如,完全掌握了抽送的力和频率,但凡帝释天稍微适应,立时调整,正迎着帝释天向后委腰的刹那上去,非得要他吃饱吃足实了。要么就是故意错开,晾着咕咕的红肉不,任由帝释天扑了个空,坏心思地馋他。
……
换好紧型的淡金色舞蹈服,帝释天望着墙镜中的
阿修罗力行地为他“讲解”,磨着感的壮阴颇费力地往后撤离,旋即甩打在豁开的眼上。花般重叠的肉并非他的进攻目标,上那枚肉豆子半天没得到特殊待遇,肉棒好几次无视它草草掠过,此刻被的了,爽得又缩又抖,水也投桃报李般出一黏的透明。但肉豆子的欢乐没持续多久,下一次撞再次把它挤成扁扁的一小条,直冲到袋附近,抵着玉温柔厮弄。可怜肉豆子一会儿往左倒,一会儿向右歪,红肉里藏着的籽发胀发疼,最后也只能躲回中。
T大没有晚自习,但训队的晚训往往持续到七八点。帝释天约好等阿修罗一起走,顺便线上预订了活动楼的舞室。赶上学弟学妹准备年底新年汇演的档口,能捡漏到最小型的舞室,已经很幸运了。
总是这样!帝释天抿抿,悄然将阿修罗留在他齿间的卷入口腹。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要“算工时打卡下班”,打卡的方式就是、是用阴蹭他的……每晚都要这么弄一次,再去洗手间拭干净,不知浪费了多少功夫。
仿佛是知他要怨什么,阿修罗煞有介事地说:“我的驾照上就下来了,等挑好车,晚上不用打车回家,就可以松懈些,好好敷着我的东西回去……”他也知趣,点到为止。动嘴子终究不如实干,干脆又缠上去啄了一口。
当真过分!帝释天撑着桌缘,拧就要责备阿修罗言谈孟浪,却被往上一颠,急促的息中,他只余几点指尖在胡乱着桌面,的大半重量都被阿修罗架住,他也几乎是骑跨在了坚实的肉棒上。碧眸隔泪,眼波转间嗔怒爱慕参半,阿修罗顺势托起帝释天柔韧的侧脸,直接把未出口的指摘堵了回去。
“摸哪里?”阿修罗伏低,肌肉压迫着帝释天的脊背,耳语,“腾不出手,只能撞一二。是想我照顾哪边的肉棒?”
“还不明白么?”阿修罗凿得起劲儿,“是想摸摸前边的肉棒,还是阴肉棒犯馋呢?”
都是再寻常不过的经历,以往帝释天不会多想。但晚间逆着去食堂的人走向活动楼,帝释天便克制不住地浮想联翩。他想起阿修罗说他那个小服装店开不出实习证明,又说等提车就可以接送帝释天去学校。这固然都是玩笑话:服装设计和帝释天的专业不搭边,学校周边也没有供学生使用的停车场。但阿修罗的确有为他打算,摄影提成就算比不上直播的收益,也远高于一般大学生兼职;那间阿修罗的单人起居室内,也规划了帝释天需要的空间。
,肉棒此刻相当沉得住气。阿修罗捞起帝释天的小腹,缓缓着掌下肉,认真地一下下朝前耸弄。肉浸在温柔乡中,转眼就浇得透彻,油亮油亮的,杂乱的发也纠合成一簇一簇的模样——帝释天每每被刺得,耳提面命地叫阿修罗打理一二,后者也依着他照。只能怪淫稠丰沛,劈盖脸地淋上去,两人下相接一片泥泞,令不住汁水的口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