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好奇……镜面的冰冷让帝释天些微清醒,他意识到这里并非谁的私人领地,虽然不比地铁、洗手间随时有人经过,但舞室更加开阔,甚至每一丁点声响都漾着令人羞耻心激增的回音……
套在男上的烂花使劲收缩了一下,绷直到泛白的大一阵痉挛,帝释天着被阿修罗调笑“太馋嘴”的可能,脱口而出一句促:“阿修罗,你、你弄快些。”
专业舞者维持站立一字的姿态,至多也不过一两分钟。何况帝释天正经历着一场疾风骤雨般的干。早在手指亵玩时,标准的动作就渐渐走样。但还是太考验的柔韧,阿修罗以为帝释天到了极限,他固然渴望着那温热的巢,也绝不想弄伤帝释天分毫,干脆利索地一撤腰,刚才还驰骋征战的肉棒不加眷恋地抽离,留下一眼幽邃诱人的小,无措地翕张着,实在捉不到能给予它无上欢愉的肉棒,只好委屈巴巴地飙出一团淫,砸落在木质地板上,声音突兀。
平素引帝释天的“阿修罗温柔的一面”,此时前所未有的折磨人,简直要把他疯!里的意侵蚀着他的神智,他只想要贯穿全时的快感,不由沉下腰,白雪就要去腻阿修罗的肉,却被一条臂膀捞住抬起的长,押着缓缓降下。
阿修罗把外套垫在沾满淫汤的地板上,等帝释天再度稳住形,已换了跪姿。面前镜中,帝释天下那柄男已翘着淌了许多黏,蒙在红的上,像是温玉又上了一层新釉;下的女花不甘被比较下去,红通通的两外阴也跟着晃悠。帝释天瞥见镜中自己的“开裆”,一紧,勉力在呻中加入了好几叠声的促。
“好好好,”阿修罗满口答应,环过帝释天紧实的小腹,肉棒昂扬直,在柔的间动了几个来回,找准时机再度占满迫不及待的,“咬得好紧,就这么急着让我‘缴械’啊?”
借助镜子,阿修罗得以瞧见帝释天碧眸中过的水光:“这、这是你朋友的地方啊……嗯啊!阿修罗不要磨那里了——你怎么还不?!我、我要回家……”
“家”的称谓,令阿修罗十分欣喜,重振旗鼓的肉棒跟着涨大了一圈,卧在汁水充沛的花肉里,不愿轻易出结束这场干。了解症结所在,阿修罗劲腰耸动,肉棒专攻帝释天格外怕的感点,:“帝释天,我不是就在你旁么?你的家就在这里。如果你指的是那个提供床铺的地方……呵,回去后我要再你一次,肉棒卡在小里过夜,好不好?”
帝释天喃喃着“我和阿修罗的家”,竟点点,顺承下了清醒时绝不会同意的淫乱请求。莫说是回去后了,此刻一动一动的就在噬咬着肉棒,柔韧的内腔逐渐被开凿成肉的形状。渴望温的犹嫌不够,连口都小心翼翼地张开小眼,试图把肉棒引进去。
肉棒冲破阻碍,牢牢地盘踞入。阿修罗却不急着出。帝释天的后腰养得极为好看,薄薄一层舞蹈服不掩其纤细,阿修罗两只手掌握过去,虎口卡在腰侧,拇指几乎能合围起来;但不单薄,一柄太容易折断的花枝会平白增添许多顾忌,阿修罗总是偏爱有充沛生命力的事物。双手缓缓上移,阿修罗忽然弓腰俯,与其说是亲吻,嘴与肩膀的接更像是野兽的啃咬。牙齿留下了一圈圈浅淡红痕,饱尝了帝释天浸在肉里的香甜气息,阿修罗决定不再欺负他,角还蹭着帝释天耳畔垂落的金发,便开了口:“帝释天,我刚才不止借了舞室,还问明白了一件事。”
这一句神神秘秘的话无法抵消带来的快意,帝释天“嗯嗯”了两声权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