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口已被绵长的爱磨得充血红,毫不抗拒地接纳一切侵犯。内里已经烂得一塌糊涂,讨好般哆哆嗦嗦地包裹进犯的凶,又哭泣似的吐出更多的水,进出间几乎能看到红的肉被拖出又捣回。主人已经接近极限,却还在毫无限制地索取着更多快感,刚刚才高过的竟又开始隐隐抬。明明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
当真是淫乱至极。
刃将自己埋进火热柔的内,伸手将丹恒披散在肩上的长发撩到一边,出小半张被水浸透得发白的侧脸。嘴无力地半张着,隐约可见里那枚金红色的晶珠,这回倒是很听话,真的一直衔着。龙总是喜欢小球,这点从没变过。
不过。
刃的手指轻轻抚过丹恒的脸颊,像是第一次见到那样仔细地看他。
其他地方真是变了好多。
他死得次数越多,应星的那些记忆距他就越远。不过哪怕他忘得再多,也不会忘掉那个人。应星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即使是死亡降临之前。
那位淡漠的龙尊,丹枫,他不会哭。
在应星认识丹枫之前,那人已经当了相当久的一族之尊。对外丹枫总披着冷淡的外衣,和谁相交都蜻蜓点水;与几个朋友在一起时则放松许多,偶尔还会调笑几句。唯独在面对他时总是变得极静,连视线都不肯投向他更多,却又异乎寻常地耐心平和。丹枫是个闷的,断然不肯明说,他也不愿直白地问,怕唐突了那人,私下里常常琢磨这独一份的待遇,不知这是在表达喜爱还是厌恶,又或者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不过既然丹枫从不阻止自己得空便来烦扰的行为,他便锲而不舍地用热烈的态度捂那颗冰冷的心。
应星迷恋着丹枫,这是当然的事情,他从未掩饰过。谁能拒绝一轮明月呢?长存而不变,强势又脆弱,强大又温柔,这一切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引力。他的一辈子于长生种而言不过片刻,若不再好好使用这短暂的一生岂不白活,因此他直白地追逐那个影。他没有经验,亦没有花言巧语的口,但他有自己的表达方式。
可丹枫自始至终保持着沉默,直到最后弃他而去。他至死也没能窥探到那冷外壳下的分毫真实,一滴血一滴泪也没有。丹枫不肯给他机会。
狠心至极。他不会放弃。
我们一同欠下诸多业果,我死不了、还不清,你不能就这么离去。我们要一起走。
所以,他诞生了。他依照脑海里的嘶吼去寻那个影,然后寻到一个少年。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却不肯和那个人一模一样。没有关系,他不在乎他的意愿。
那少年一次又一次将死亡加诸此,但他也总能在死去之前给他留下伤痕。损、割裂、贯穿之伤,他磋磨那,试图将它打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他失败了,下一次见面时那些伤口就会消失,他不能留下永恒的痕迹,但他依然会去切削。他并不真正在意结果,他只在乎过程,除非那结果是死亡。
而现在,他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失败,他成功了。
丹恒,他将他一手塑造。
丹枫习惯了主动,而丹恒期待被掌控。丹枫始终刻意疏远应星,而丹恒会自投罗网。丹枫很蓄,而丹恒某种程度上来说直白得多。丹枫不肯看他,而丹恒始终盯着他红色的瞳孔。
丹枫不会哭。
刃拭去那张脸上残留的泪痕,长而密的睫羽微微颤动,半遮住浅青色的瞳孔。这双眼睛他只见到过一次,盛满愤怒,耀眼而鲜活,仿佛他的份一片清白,他的自由与未来一样宽广。而现在,这双眼睛是空的。
他感到自己也要沉溺于这双漂亮的眼睛里了。这是爱吗?不,他没有爱人的能力。
刃攥住龙角发力,迫使丹恒抬起来,将那双眼睛转向自己。他探手将的珠子取出,倾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或许这是宿命,命他们跨越生死间隙之后依然纠缠不休,最终通往毁灭的结局。
不要这样。丹恒死死闭上双眼,承受来自另一个人近乎温情的吻。习惯了被暴力对待的止不住地发,心却恐惧地紧缩。
金红色的珠子落在手边,他用发着抖的手指摸索攥住,仿佛想藉此获得一丝力量,又仿佛只是溺水的人要一块浮木。
那人放开了他,环过口令他直立。内的改变角度磨过感充血的内,丹恒用空着的手抓住前的手臂,从凌乱不堪的息里挤出一句话来。
“什么?”刃没能听清他模糊的哭。
“……我……”明明没怎么欺负他,眼前的人却像是要崩溃了似的,膛剧烈起伏,眼角通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刃捞起方才卷到他手上来的龙尾,慢慢地搓柔的尾尖,耐心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