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微开,杂乱的哭叫呻便涌进了房间,声音断断续续地变了调,连平菇都一下没认出来,下意识抬起,就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凭借着羽状的发,平菇认出了白枭,对方此刻正被干得两眼不住上翻,在初始下惨兮兮哭成一团,全然不复平日里那副亲和风趣的模样。
又是一记彻底的夯入,白枭被得失了声,只是混乱地息着仰起,全都在无规则地痉挛着,间被撑开到极限的宛若洪一般涌出一大波甜的汁,在床单上浸染出一片漉漉的痕迹,前方的阴也弹动着,但阴已经空,剧烈的高下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晶莹的。
“……咿!不要……哈啊…已经在……嗬、呜啊啊啊啊!”
高中绞紧的肉让初始也终于有了些释放之意,便不不顾地掐着对方的腰一下下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得人即使仍在高也骇得揪住被单朝前爬去,又被拖着腰扯回来进深,口被破开的瞬间,初始终于长叹一声了出来。
的子内被得不住痉挛,从咙深挤出声尖锐的哭叫,白枭趴在床上,被满了也只是抖着肩膀吐出尖,上半已经颓然失了力气,只有被抓着高高翘起,承接着后的浇灌。
将微的鸡巴“啵”的从女中出来后,初始这才放过了那截布满了青红指痕的窄腰,转而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平菇。
“了吗?”
有些戏谑的问句并没有让对方给出很大的回应,可惜初始过于了解眼前的青年了,于是伸手在白枭微微翻开一塌糊涂的上抹了两把黏糊糊的淫,接着扣进了对方毫无遮拦的松屁,一点点摸索着,直到手下死一般沉寂的躯突然颤抖着往前挪去,便对准那一点极为细致地弄起来。
和女截然不同的尖锐的快感让白枭控制不住地朝前躲闪,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埋在内的指节,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内的快感一点点积累,抖着嗓子发出高亢的哀鸣。
“啊!……呜、啊啊……啊……”
初始好整以暇地看着一正装却衣衫不整的光之子在自己手下辗转呻,刚刚过的肉棒也逐步抬起,于是抽出了手指,掰开了那两团雪白的肉,作势就要往里面插。
白枭意识到了什么,却也只能埋着揪住了手中单薄的床单。
突然,一只手扣住了初始的手腕,顺着往上看去,便是平菇那琉璃一般透亮,此刻却沉寂如死水的眸子。
初始的目的达成,便笑而不语,任凭对方拉着自己的手慢慢靠近间。
直到不属于自己的指尖碰上了嘟嘟合拢的细阴,平菇的呼才轻轻一滞,下一刻他忽然瞪圆了眼,牵着初始的手也骤然收紧,脸颊上浮现出痛苦而又欢愉的神情:“嗬呃!别……玩那里……咿!——不要摁…哈啊啊……”
初始修长的手指在早已透了的女花中快速进出,拇指则是拨弄了两下探出的鲜红豆,接着便摁住了碾磨,带动着淫水落咕叽作响,将原本白的阴指成一副熟透了的淫靡模样。
光的长颤抖着内扣,却被欺而上的初始掰开了膝盖近乎压成平角,彻彻底底袒着红的肉被手指肆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