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的子口。
烈的红从脖颈爬满了平菇的面颊,他正在连绵不断地高,初始恶意的磨蹭强行将他禁锢在这激烈可怕的快感中,眼前划过阵阵白光,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从绷紧的上能看见健美的肌肉线条,但此刻它们也只能同主人一块儿在无止境的高中颤栗。
待到初始推开隔的房门时,扑面而来的淫靡香让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已经快脱力昏睡过去的卡卡突然被人抓着一下子进了最深,哑着嗓子哀鸣一声惊醒了过来,挣扎了两下发现着自己的是初始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只是问责的话都被得断断续续不堪入耳,因为共感而不堪的甬随便插一插就是汁水四溢,高时又会紧紧咬住鸡巴痉挛,初始微眯着眼享受着,毫无阻碍地给对方干到彻底失声。
雪白紧致的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沾染着淫水发出啪啪的动静,伴随着卡卡越来越微弱的呻,让躺在一旁的白鸟也慢慢醒了过来,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象,他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另一边,恢复了一点的白枭正在用巾替平菇拭着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刚才对方突然蜷缩起来哭叫着呻的媚态确实是他前所未见的……但也不意外,毕竟都是被套上项圈的光之子,大家都一样。
然而就在平菇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开了自己的女,一插到底,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捂着小腹倒在床上。
一墙之隔的另一侧,白鸟整个光之子都在发抖,间着鸡巴的小更是被撑到了极致,一颤一颤地吐着水。
一连了三轮的初始此刻也多了些闲心,便也没像先前那样急吼吼的给人干翻,而是稍微留了点时间,给对方息了一会儿。
然后便掐着那一对白瓷一般的膝弯,一下下撞入深。
的细被无情地开,在一次次高中被淫水沾染成一副糜烂熟透的模样,快速抽插时甚至能翻出点点红的肉,像是一朵不断重复盛开的淫花。
到兴上,初始便低下去啃前嫣红的两点,用牙轻轻叼住再用尖挑逗厮磨,生生把对方的呻高了一个度,两手推拒着口的脑袋,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惹对方恼了当真把自己的尖一口咬掉。
冷淡的美人被生生出了一副拒还迎的媚态,波澜不惊的嗓音也在高一次次的洗礼下多了些百转千回的柔,初始又了一口已经被玩弄到大立的,得到了一声似哭非哭的哀叫,接着一下狠狠撞开了有些松的口,白鸟余下的声音便都堵回了嗓子里,全无规则的痉挛起来,汗岑岑的单薄躯抖得有点可怜,却也更能勾起光之子的施。
“嗬…嗬呃……啊啊……啊……啊……”
被高高抬起的修长双胡乱踢蹬着,泪水和口水在这场疯狂的交媾中染了整张面孔,没有光之子会承认这个正在哭叫着水高的家伙是他们的白鸟长老,也不会有光之子能看到这荒诞而又堕落的一幕。
平菇被边的动静惊醒后也只能轻轻牵着白枭的手,眼睁睁看着对方在共感的作用下承受着和白鸟一样的刺激,明明空无一物的却大张着殷红的小嘴儿,内痉挛收缩,出一波又一波不堪重负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