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腰窝下方丰满的肉团,所有属于对方的女地,被他的手指或嘴一一沾染。
次日,窗口传来街早点摊的叫卖声,戚哲皱眉醒来,一掀被子,望见裆一片粘稠的,属于少年的第一次梦遗,居然发在了自己的亲人上。
不敢靠近,更不敢再碰,怕把干净弄脏,也怕自己失控。
没几天,他却因为跟人打架,被叫了家长。
“给吃给住供人上学,这下还要因为犯事给他屁!我这命怎么那么苦啊!”
“没让你!”
“你以为谁愿意!如果不是你……”
今天因为值日回得晚的周深,一到家就看见戚哲垂着站在客厅,爸妈吵得热火朝天,早没心思去他了。
清楚原因后,周深冷着脸,走过去牵起戚哲的手,看都没看大人一眼,直接把人牵回来自己的房里。
书包往椅子上一放,周深转看他,仰着:“怎么回事。”
即使高上已经没有了优势,但“哥哥”这个份还是给了他一些“居高临下”的权利。
事实上,戚哲压不打算跟他说。
“没事。”
周深盯着他看了会,见他似乎确实不想吐,也觉得秘密这个东西本就是私人的,说不说都是本人的权利,于是无奈叹了口气,说:“好,那你出去吧。”
可戚哲一下就慌了。
他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在心里了决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可是当听到周深说出不他的话时,他却瞬间把那个决定抛去了九霄云外。
是想要的,想要让周深知自己是为了他才和别人打架;想要让他知自己不在意他一直未变的声音,从小到大听惯了,从来没觉得奇怪。
周深见他站着,不说话也不出去,便又问:“怎么了?”
站在盛夏的余温里,戚哲觉得自己脚底都发。
“因为……他们说你。”
听到和自己有关,周深皱起眉:“什么?”
戚哲抬,对上他漂亮的眼睛,从里面看见了自己表情的丑陋。
“因为他们说你,怪物。”
秋雨来得是一瞬间的事儿,斜斜打在经久腐朽的窗上,噼里啪啦的声音衬托着屋里的寂静。
两只“怪物”对视在一起,没有旁人,没有反对。
“以前别人这样说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无动于衷了。”
戚哲听他这样说,压着并没有多少的耐,嘴着:“不一样。”
叛逆的话语以为会再次引来对自己的舍弃,让他出去。
然而下一秒,对方却走向了他。
两条藕节一样的手臂穿过他的耳侧,柔的靠在他的膛上,温热的呼在他的颈侧,像个被冻僵了的傻子,戚哲连自己把双手抬在了半空中都不知晓。
突入其来的拥抱,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奖励。
“谢谢。”
他的声音像是温热的海水,将戚哲全都包裹起来,那一些与人斗殴留存的血一并被这温柔冲洗掉,只留一受若惊的无用躯壳。
何时,谁再话闲言秽语,彼此都不在乎,旁人再不服气,也抵不过他们的在意本不愿分给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