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抵住少年双间鼓胀的大团，上官鸿信低下，就看见那只手上的透明指环，一点白光闪耀。

        “年轻人力太旺盛，要去谈恋爱消磨啊。”

        那副口吻说起“年轻人”三个字，冰冷缓慢，莫名把人践踏下去一大截。而一双从不带情绪的眼睛，正好凝视住某地方，不过半米，甚至更短更亲密，区区三四十厘米的距离。

        上官鸿信知自己又变幻了，见证镜子里的自己破碎又重新团聚一回，他被扭曲为别的生物、物品，过程浑然大痛，辛辣得让人泪，最痛的是阴，他视线挂了乱飞的蚊点，嘴巴大口大口息。

        到后面他莫名其妙开心起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问的哪一次？上次是纹到第三十七分钟时，这次的话，大概是一开始。”G的眼神还是一动不动，“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怕我投诉你？”

        上官鸿信还以为是天花板漏下的空调水，抹了抹脸，水和脸都是沸热的：“不是，被你看得很痛，生理的。”

        说完他忽然伸手握住G的手，恳求一般，让对方的指尖刚好点水过那段金属拉链，刮出令人讶异的声音。仅靠凝望还是太单薄了。

        “可以再痛一点的。”

        “成年了么？”

        “十八。”

        “那就是十七，办的假份证。”

        上官鸿信失魂又失语，因为他猜得一点没错。

        “你不清楚我的年纪。”G将两手指插入内边缘，往下一拨，质热的官就蹭上他的手背，眼里滋滋冒水，弄得到都是水，包括那枚指环上，“我比你年长……很多很多。”

        上官鸿信被特殊材料的物硌得一激灵，按住对方的手不许它逃走。

        “重要么？”少年说，重复刚才G说过的同样的话。

        G的确不在乎，年纪在他看来都是不必象化的，他口中的“很多”，多到几岁、几十岁，不过只是一自然掉落的发，飘到墙角就消失了。他的指顺着鼓高的一条缓缓动了几下，突然停下。

        “手酸，你自己坐着动吧。”

        上官鸿信搬了张椅子坐下。

        G的背还泛着大片红，不能与外物碰，他只能把椅子边靠近床沿，那只手就搁置在他两之间，像极美的、没有生命力的白色石膏作品，纯正的艺术品，被阴一耸一颠，出一点儿婴儿般的肉粉色。

        偶尔会刻意住那枚装饰物，把玻璃上温度。他也没弄懂到底是不是玻璃，姑且如此称呼。

        “回我给树上再加点什么吧。”少年呼急促得快断气，还心系工作，“比如，这个东西。”

        G说：“这个东西并没有别的意义。”

        上官鸿信想说“我觉得它和我一样，我也想被烧成这么一小团”，又觉得这样的句子太古怪了，他已经足够怪异――对着工作上的客人发情，如果是卖的就该叫可怜。

        他无端想起老板说“长线维持客”，哦，原来是这样的维持。

        “我要接吻。”上官鸿信理所应当把脸凑过去，他有一双天然熟红的嘴，拂了拂男人的脸颊，“我没有和别人吻过，一直很想试试看。”

        “我知。”G张开嘴，让少年的全进来，那也很长，就像他稚的阴一样，尖欢愉地上翘，迅速在口腔里攻城掠池。

        水声一直滴，哗哗，如同洗手池的水龙没关。

        “你说哪一句？”

        “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