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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jing液,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

图挤进男人其他可以供他发疯的场所,比如还穿着长

        布料实在刮得表难受,R耸了几下就叫嚣不行,用力了一口默苍离的嘴,又一口,没完没了:“不如让我上床,我们先尝试一次,爱。”

        默苍离任由对方拥抱、舐,不为所动,直到少年的手擅自搓起他的阴,才开口拒绝:“你刚才已经把色料灌进去了。”

        “没关系,完再纹,他们说高之后孔会涨开,更容易上色。”

        完全不讲理的借口。

        默苍离倏忽注意到门背后等高镜子,不知什么时候放置那里的,正呈现出他们类似于交媾的姿态――大概也是少年故意为之。

        “你可以同时。”默苍离说,“换个方向,那里有一面镜子。”

        其实并不算一场真正的爱。

        卧室门紧闭,窗移动到只剩下一条仅供蚊虫飞行的,他们犹如被泡在一水压极高的汤泉里,那条就是排水口,默苍离能看见小小的一粒太阳挤入隙,幽幽回望自己。

        两个人面对面坐立交叠,姿态比拟两尊不端庄的佛,膛贴合,心共振,连两膨胀后的都要一起水。默苍离把它们圈在掌心,时不时抚弄几下,指那枚透明指环不见了,取而代之出现一串琉璃珠,绕着束缚一整周,就像他平时杀鬼那样地熟练作。

        他能清楚感受到R的手如何握紧机,在他背上一笔一划、克制着颤抖地勾勒,却会不到针尖刺破表的痛,从左往右那一笔是树梢,有点,转折停顿了一会儿,知觉又消失。

        也许会痛的是少年,毕竟默苍离迟迟不允许那早就饱胀得快要开裂的阴一次,包括他自己的。

        “你用什么箍住的,好像珠子。”少年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亲密得好像交颈的情人。

        “低。”默苍离说。

        于是少年关掉叫嚣的机,低看了片刻,神情越来越恍惚,最后指拨了下腻腻的一颗,突然没来由:“你可能真的是阴阳师吧。”

        默苍离没问为什么,一只手按住少年的后腰,将下与对方的挨得更加无间,珠子快被挤迫进肉里,少年“啊”了一声,被他得滋滋冒水,从袋到眼颤抖不止,不顾一切就彻底出来。

        咙里抑制不住呻,默苍离就伸堵住。这里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一首唱到高的歌也掩盖不了。

        但已经无人在乎外面的世界。

        少年磨磨蹭蹭了第一次,深几口气,又重新趴回去继续颤抖着工作。

        十分钟,二十分钟。

        第二次,默苍离也淅沥着打

        镜子对准那张赤扭曲的背,照出一片即将宣布判决日的完整纹,大红色的枯木朽株,与落日余晖交相辉映,一时间让人错觉太阳绽放了多少年,这棵树就已经死了多少年。

        最后一笔落下后,那串琉璃崩碎成一粒粒珠子,散得满床都是,陷在手心里,口腔里,水里……

        默苍离不确定到再也不出时到底是第几次,他在两个小时里淌完了一百年、三百年的念,即使那东西是冰冷的、没有情感滋养而盛开的,但原始的行为一定诞生于鬼神人魔之前,比墨狂更古老更磅礴,更接近于这个世界本初的规律。

        更能让人片刻失魂。

        默苍离说:“你在梦里看见了一把剑。”

        “好重的剑,比一座山还重,我完全无法挣扎,梦到最后我还以为鬼压床。”R也不出东西了,徒劳抓紧一颗珠子,轻轻气,“醒不来。”

        “可能你上辈子是被我杀掉的。”

        “怎么不是我杀你呢?”

        “那你一定没杀掉。”默苍离转过,“你还是在树上加了东西。”

        “算是附赠品,别回看,回家看。”R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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