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终究是要来的。温的掌肉爱抚时墨丘利厌恶地向后躲,尽这一行径落在旁人眼中不过是羞怯的瑟缩,他直到死都摆脱不了继承而来的淫贱本。世界未完满,血脉中的责任感使灵孕育的本能,他们自诩是神明亲生的种族,理应为人先,所以只能淫,直到此世的因果完结,所有善的灵从浊尘中升入云端,结束长久的苦刑。赫菲斯一边玩弄他的,一边将教典上编造的故事娓娓来,他们都知这是虚假的,是罪孽表面盖弥彰的纱帘,但他觉得有趣,那些砰砰然动的望是可爱又脏兮兮的东西。
于是就着这些伪造的故事,神郑重许诺一个真实的希望,同时将受益者的双膝分开。
墨丘利很快地了。
剥掉那华丽刻板的礼服,他的自尊被天席地地拣到外面来,称斤按两地卖,混血的小王子生得与他美貌的母亲如出一辙,只有淫行和恶行像极了父亲,生得同样漂亮,垂在间的阴影里,仿佛一柄短刀。
“唔…”
男的阴很有份量地在手心里,发育的程度正合年纪,他是依照既定的命运好好地成长起来的,腰肢细,肉腻。美丽的主神格外欣。指甲剥开端薄的肉,尖利的虎牙在尖咬合,嫣然垂落一滴血,混合唾,打在那个再柔不过的孔窍中。
“我是为你好,才叫你回转。”
他不厌其烦地重复。凡所痛楚,皆是恩赏。念出这一句时阿诺斯少有的动容,因此墨丘利很快明白这是那本教典中唯一出自神之口的话语。夹在一团绵柔烂糊的假话里,这句残忍的神谕漠然而血腥。
“……!”
逆的快感化作尖锐的痛楚,太过强烈,他失控地咬破嘴,目视着火焰绞出的针一点点透,额发霎时被冷汗透,簌簌滴着水珠。圆的血珠艳地闪烁着,像幼蛇,摇曳尾尖渗透进细中,最灼烈的火在最脆弱的地方肆无忌惮地烧起来。
“啊…呃!”
夜风是这场强暴的帮凶,拂来的吐息中带着诱人香气,满月使大量的魔力外溢,梦幻颠倒,人力难抗,墨丘利的境更加艰难。会阴火辣辣地疼,他难以克制地起了,很不幸,那是他烂不堪的里为数不多能保持坚的东西,他连傲骨都被酸泡发了,是随便可以拿来践踏的东西。感官强被占领,再不堪忍受的折磨也能化作失魂落魄的欢愉,神的垂怜把他紧闭的壳敲破一角,倏然孵化出。
“来吧,阿诺斯,预见的智慧要由你来赐予。”
赫菲斯尝试将手指往那个红闭合的后插进去,久未爱,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堂而皇之地赐他一场凌辱,以至于小王子的有些遗忘了怎么婊子,略显无措地着一截指尖,不肯开启。
“不要害羞,没关系的。”
他很贴地将墨丘利胀的男夹在柔的大之间,那白袍下光腻赤,他咬在上一痕月弯,牙齿尖且白,眉蹙紧,大约是被冰凉的阴刺激到感的地方,淫相互应和,泛滥成灾,蛇如婴孩一样仰起颅,迫切地往下腹拱动着,弄神的指,渴望的情绪几乎影响到它的鸠占鹊巢的本。太像了,蓝色金色与霭霭灰雾的颜色,着下的事情,神情却那么高贵,一种难以拒绝的美顷刻间上了他的,让人失魂落魄。饱满的肉启开窄,濡的肤,赫菲斯像一位母亲一样与他亲近,蹭他,玩弄他,说还休,骑在那上,为心爱的孩子提供一场细致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