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轻些、轻些——
淫媚地出入肉中,又快乐又荒唐,他不禁呻连连,白腻后颈地出了层薄汗,已爽得发抖了。腰却扭得很克制。师尊仍端着掌门的份,面貌冲和清正,心中挂念徒弟,因而吃那东西十分斯文。天玄派一贯有着自的习气,为了变强决然自戕,若非时刻记得自己是仙尊而非真正的娼,早已将全副心神投入到忍痛中去,怎能在绝修成仙。
“唔啊…!”
“啊啊啊…呃!”
“嗯…啊…小鱼…呃…!”
“呜…嗯啊…啊啊…”
“呀…”秦衣眨了眨眼,周景色倏乎变换,竟是在一漆黑山里。他近来疏于自省,思凡过度,修炼之时总想念徒弟,梦里梦外与之肌肤相亲。掌门再次入定,柔顺躯伏在青石上,衣衫褪到足踝,冰凉感拂过他的手指,同样漆黑摸不着,只是迟霄毓的发不见了,换作冷水舐他的掌纹。他恍惚中听到风声,夹杂着弟子玉牌的撞击声,步履倒是很轻——除却迟霄毓,天玄门人的轻功都是一等一。于是他并不能辨别出此夜是谁,但这也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梦到最终,都不过是蝴蝶扑闪磷翼。
那颗种子寄生在食的内,人肉比淤泥更,它会醒来的,而后扎向下,最终把他也了一个茧,再从脊上破开翅膀,侵犯他的神经中枢。肉沉重地往地上坠去,屈伸指节若有千钧重量,好似不再是自己所有。里的东西,越长越大,蝴蝶躁动地拍打磷翼,鳞粉纷纷,肤就此染上斑驳色块,犹如一对春色淋漓的掌印。
秦衣背着挨,意识空,不知怎么就想起今夜还不曾与她接吻,迟霄毓睡得好熟,在臂弯之间微微,糯白牙齿间一点点的菱红尖,甜津津的口齿,生来就适合接吻。真好,十年来她为了容纳他而长得这样好。同时,他感受到蝴蝶目光落在脖颈以上的地方,蝶蛊应与他同感欢欣才是,传递过来的情绪却很疲倦很忧伤,哀其不幸,一对细足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媚肉翻卷颤抖若淫红花,才开了一瞬,复又被凶狠地进深。
蝶魂蛊的作用下,许多疼痛都麻痹了,逃离的本能被扼制到最低,他小小地了口气,丝毫不察死期将近,尖顺势滴落唾,自觉将翘起来。十指分开肉——很熟练了,与后前来的、巨大的紫蝶交媾,它的下腹挑着针形的阴,长而硕大,犹如小勾子,悍然进他出来的那。
他痛苦地发出了淫声,而蝴蝶熟练得像个玩弄了他许多次的男人一样,用尖利口轻柔地碰他的嘴,眼瞳又大又圆,又凉又清,表面映出一万颗颅,先前死去的掌门轮与现在这个接吻,每一个都是万象中的真实——秦衣真正同修了一万人。
“……”
光晒得发白扭曲,迟霄毓在他的清心决里睡得不知天地,嘴角上翘,似乎了甜甜的美梦,袖子里出两个红粉的水桃,香得不动声色,言又止。粉色的桃香牵过他的衣袖来晃,风盈袖,满溢红尘。
夜里却不一样,她躺在边熟睡的时候,他不关窗,徒弟没多时便被冷风得往里靠,发沙沙地向他去,秦衣摩挲指上,那些发像连理枝一样把他们缠成一个人,就这样睡去,不断听见尘世中来的风折断苍山细弱竹枝的声音。
中有荒淫水,水里有睡莲花,秦衣满黑发浸在后背之上,像生生撕下一块漆黑夜色贴在上遮羞。梦中修炼十分苦累,蝴蝶亦他很重很痛,每一下都如同用锤子将钉楔进里,他微微息着,尖咬在牙齿当中,唾滴滴,咽痛如火燎,再吞不下任何一了。它叫他望不许藏,否则要怎么一寸寸来剥光。秦衣用力掐着自己的肩肉,指尖深深陷下去,几乎插破肤,再用力、就砰地一声炸开,汁水四溢出来泼洗净整个幽暗视野。
蝴蝶未发言语,只用须与他厮磨,昆虫的感粝如剑修的指尖,复眼似水粼粼,叫人看见自己——它见他,犹如破碎了一般,闪烁数次,好不容易才歪斜着拼凑出一个人形。他渐渐地空了,随着那长物的抽离全脱垂出去,等待谁的神将这只容注满,再漫出来,只是很短暂,随即涅槃。
不必想,不能想,红尘纷纷,仙渺渺,这时候醒过
他的淫态和心并不冲突。腰肢柔媚得像狗了男人的娘子,耳边的水声更响,冰冷水没过面颊,朵朵莲花随水波摇过来,细柔柔着他柔鼻尖,便不自觉并嗅到一丝植物腐败的腥味。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苍山的金丹。于是秦衣从善如地埋进去,尖深深舐到莲花坚光的种子,不曾迟疑一瞬,轻轻咬出它不染尘埃的心,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