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地挨在一起,有几个她见过,另一些她不认得,深红浅红的肉团子里夹着一壮的肉。亏得刀刃锋利,师尊被剖腹也没出多少血,腹腔里摇晃着浅浅的积,红白未。那东西长得很丑,青虬结如同一条歪鼻子蛇。迟霄毓甚少上修仙课,认不出肾脏和肝脏,可这个她懂,一看就双颊粉红,只因师尊男人的时候也拿丑蛇往她心刺过,一报还一报,她心中纠结已久的那点委屈登时散了,他们自小在一无话不说无爱不,天公平,叫这对师徒被同一种恶咬过。那东西也不知从那个隙里刺了出来,好长的一,歪歪斜斜地卡着骨,直插到他的胃上去,酸咕嘟咕嘟地冒泡,原来如此,难怪跟人交媾会觉得恶心。
素净衣衫变得血色斑驳,黏糊糊地贴着肉,了又干,把乖徒弟的睡衣也弄脏了,秦衣心里感到些许歉疚,目光随着她的手指吃力下走,看见那个用以淫的官皲裂了一,侵破的一瞬间他以为蝶蛊反噬,将浑的血殆尽而后侵占自我,一种巨大的恐惧袭慑心,可怕到窒息,以至于他竟迎来一次小小的高。
然而,它只是插在里面,什么都不。
蝴蝶堵着他的仿佛他另一个,十三颗卵珠在里到游动,寻觅孵化的温床。原来它嫌他开悟太晚,修行太慢。它鬼话连篇,嗡嗡个不停,咕哝着插他淋淋的眼儿,松淫不住捣出粘腻汁水,在心里责备他为什么不继续用迟霄毓来炼那枚小得可怜的。她是私生女还是未成年侣,她那么鲜活那么晶莹,是咬下去甜水横的桃子,不摘下是简直愧对她生来纯粹。过去的十几年里蝴蝶心养长她的发只为了在夜里把他们缠成一个人、缠成一枚茧,双茧中一个必然吞噬掉另一个。
秦衣初次对她下口,选在了白天,太阳热辣辣地晒着庭院,池塘的水面发白,蜻蜓落在水中央,没有涟漪,只因他们所的镜的这是假的世界。迟霄毓的窄肩膀局促地安放在他臂间,游移目光看哪里都刺眼,最终不得不落在锁骨下一痕蝶印上,睫颤个不停,也像蝴蝶。他的影子是她赤皎洁上仅有的遮蔽。清冷仙尊抚摸她平坦,薄薄肌肉下一层脆弱的骨,捻住那点时她心不由自主加速,乱若手鼓。他温柔笑了出来,丝毫不动。
“师尊,真的要这样吗?”
迟霄毓表情甚是不自然,惶惶不安定,小姑娘的尴尬从来无关风月,她不期然撞破师尊无能的隐疾。只好如此装假,维护掌门的薄脸——就喂他吃一方热药吧,药方上徐徐开放着陈师伯心爱的红姜花,她伸长手臂去够案几上加了苦药也尝不出味的茶,曲线纤毫毕,肉柔如春山,鲜活而未腐烂。
半晌,秦衣微笑,吐息拂到脸上亦有草药芳香,:好了。他的手心得怕人,隔着一层柔袖子扪住她的肩胛,迟霄毓猛地颤抖了一下,盈盈背立银缸,显得那么小,那么易断。
“害怕的话,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