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尝尝吗?”
晏琢的药……有问题。
“你了什么?!”
他那样温柔,落下来的吻和带着安抚的语气,他越是这样,沈兰摧就越恐惧。
沈兰摧还在摇,他看晏琢的眼神像见了鬼,不住地往床角缩。而他如今内息被截,手脚遭制,又轻易地被晏琢拖回边。
“,不要碰我,开!”
“晏成璧――!”
这一回的疼痛来得突然,他摸索着向口探去,烛火很暗,他已经适应这样的光线。看到自己口尖立,红饱胀,仿如少女一般微微隆起。
晏琢挑眉看了他被掐住指痕的手臂一眼,垂眸专注地去拨弄那片折磨他许久的肉,陌生的疼痛让沈兰摧只剩了逃避,被按在床上也要不住地拧动企图挣脱。
晏琢的手掌已经拢在了他疼痛不已的口上,立的尖稍一拨弄就如茱萸。而他掌心贴合着更多柔的肉,被外力挤压着隆起,沈兰摧感觉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惊惧之下双手挣扎,却紧紧抓住了晏琢的手臂。
“乖一点,一会就不疼了。”
这是怎么回事……?
晏琢在他边坐下,烛火中他半面藏于隐形,角笑容愈发令人心寒。沈兰摧的质问都卡在了嗓子里,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晏琢对他的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
晏琢神情半点不变,裹着那一小团肉晕,掌心轻轻搓弄,同时不住地。
前,就总觉得不适,但并未查出什么结果。
晏琢不紧不慢地将他双手合拢,一并按在,另一手掐着他的下颌,在他眉心吻了一下。
“不可能的,你疯了,放开我。”
他心中惊惧,深两口气,尝试着在上向下压,饱胀的,甚至有一点,同时又让他觉得痛,而沈兰摧额的汗水,却并不是因为疼。
他眉目天生情,这件事时偏偏还要看向沈兰摧的眼睛,嘴微张,尖灵活地打了个转。说不上是安抚还是撩拨,那沈兰摧自己都不敢碰,晏琢这一,当时便出一声哀鸣。
晏琢埋在他前,笑容满是恶意,饱满的下上,沾着一点刻意未吞咽的白色。
“你疯了吗!”沈兰摧终于挣扎起来,他手脚的锁链哗啦作响,向晏琢扑来。晏琢任由他双手卡住脖颈,被截断的呼也没能止住他的笑意,他只是伸出手,在沈兰摧口轻轻合拢按下,就让沈兰摧丢盔弃甲。
他的温热,尖被包裹着生出更多的痛楚,绵绵密密如同针扎。而随着的力加重,他顾不上疼痛拼命挣动,在晏琢的压制下负隅顽抗。
“很难受吧,要不要我帮你?”
他惊慌的呼喊很快得到了回应,晏琢持着烛火慢慢走近,他面上笑容依旧,温和端庄不可轻犯,而沈兰摧却向后退去。
沈兰摧打了个哆嗦,手指难以控制地微颤,指尖碰到粒时,刺痛混合着酥麻迅速扩散,沈兰摧腰上一抖,冷汗都渗了出来。
他的安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晏琢微微俯下,手掌收拢,在沈兰摧抗拒的痛呼里,将那颗嫣红的尖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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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给我生个孩子的。”他语气十分轻快,仿佛看不到沈兰摧脸上几乎凝固的惶恐,“既然生不出,那就验一下,也不错。”
“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这是明摆着的事,他问过,但晏琢的回答总是不着调,一时说安胎一时说调养,但他喝了之后大半时间都昏昏沉沉,怎么都睡不醒。
与沈兰摧的恐惧不同,晏琢对这样的场景早有预料,他喂了那么多药,沈兰摧今日才有反应,已然是很迟了。他将其归咎于万花谷的心法,对一切毒蛊有天然的压制和净化,但也只是拖延了发作的时日。
沈兰摧的挣扎忽然停止,他的表情十分恍惚,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直到晏琢出声,才缓缓地眨了眨眼。
眼前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只觉得口涨的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蠢蠢动。而造成这个结果的,除了晏琢,不第二人想。
沈兰摧双踢蹬,手臂绷出络,满眼惊惧,晏琢视若无睹,一条屈而上压住他大半动作,另一半也消弭在他刻意加重的舐上。